第154章 玉妖观音

        挂断电话,我运足真气使用清心功,可惜这感觉就像拿着汤匙去救火,二十五公分大鸡巴隆起在裤裆一大条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现在凌晨5点,公鸡都没有打鸣,走廊上静悄悄的,我趁着光线昏暗,把小吴叫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我一直挺看好你,很少有情报分析师有你这种天然的嗅觉,而且你做事也机警,只不过不积极,所以……”我说得也算得肺腑之言,“接下来的任务你不用参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啊,站长,我还嫌奖金没挣够呢,你可别赶我回去。”小吴踮起脚尖凑近我的耳朵,“我哥吴辉可是你的战友,四舍五入也就是你的弟弟,哪有你这样对弟弟的,吃香喝辣不带弟弟一起飞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巧?你和吴辉是亲兄弟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上下打量小吴的小身板,他一米六的个头细竹竿白白嫩嫩就像个女孩子一样秀气,很难想象他和吴辉是他亲生哥哥,难不成吴辉那糙汉把他妈妈胎盘里的营养吸完榨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……”我一时记不起他的名字,尴尬地额头冒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光。哥叫我小光就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光,你误会我了,既然你是吴辉的弟弟,那也算我半个弟弟,我是想把这情报分析的工作全权交给你,虽然已经向林首长申请了支援,但我还是信不过。”我拍了拍吴光的肩膀,光线昏暗中吴光那颇具女人骨相的身材和脸让我迷糊,“这很重要,比我们布控那只鬼的工作还要重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我懂了,中翰哥怀疑我们内部……”吴光见我瞪眼,连忙俏皮地在嘴巴上做出拉拉链子的手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后续老家会支援我们一套低轨道气球的通讯网络,用那个随时给我汇报,记住你的工作不是分析情报,而是抓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光神色一正,朝我行了个小幅度的军礼,忽然又嬉皮笑脸,“哥,你门没关,拉链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低头一看,怪不得阳具轻松不少,原来它顶着内裤的帐篷出来透气了,尴尬地我脚趾头扣地,赶忙塞回去拉上拉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和我哥说的一样,中翰哥果然是本钱强悍。”小吴坏笑着一溜烟进了会议室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摇摇头,时间还早我必须解决生理需求,薇拉姐回了乌兰巴托,只有愚妈妈有空,上了使馆三楼的住宿区,敲响愚妈妈的房门,憋得这么难受必须要有一朵熟女的蜜桃肥臀来当肉便器。

        敲门半天里头也没有应声,我大失所望,转身要走突然回忆涌上心头,那是很久以前的“记忆”,是那个作为齐苏愚儿子的记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李中翰早就在初中就参与谍报工作,和大和抚子妈妈出差经常偷偷开锁夜袭自己的母亲,愚妈妈睡觉喜欢侧卧,他便无声无息钻进母亲被窝,扶住如山丘隆起的侧卧肥臀,品尝甘甜的淫汁,充分润滑后便和妈妈一起侧卧着做爱,愚妈妈羞于母子乱伦犯忌通常装睡,挨操时捂住嘴巴,而后这也成了这对母子的默契,不交谈,不言语,儿子悄悄来,只是发泄性欲,甚至比嫖客还要无情,走后在自己出生的馒头白虎穴里留给母亲一肚子浓精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,我拿出怀中的开锁工具,不费吹灰之力便打开了海军女少将的房门,然而整齐的床铺上我的期待落空,一尘不染的房间里只有书桌上的纸条。

        字迹娟秀,见字如见人,一笔一画的曲线花体如大和抚子温润的性格,也像她那屁股大过肩的肉花瓶身材:小翰,妈妈有公务需要处理,晚上就睡妈妈的寝室,妈妈补偿你,盒子里有一颗妈妈乳汁制成的清心丸,吃下他可以暂时压制火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没能骑上蜜桃肥臀泻火让我大感失落,但愚妈妈实在贴心暖心,我久违的感受到了没有掺杂男女情欲的母爱,和姨妈的母爱不一样,这是小孩才能享受到的宠溺。

        吃下那颗有些珍珠光泽的小药丸,清心的功效立竿见影,从我丹田升腾起一股清凉蔓延全身,胯下那根胀硬的巨物也完全蛰伏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开始对这个药丸又爱又恨,爱它真能药到病除解决问题,恨则恨它服下后就清心寡欲地像一个和尚。

        推开门呼吸室内的暖气我都觉得神清气爽,打开手机就收到若若的信息,她急不可耐地想要进行下一步行动,但后续的收尾对我来讲轻松得就像流水线作业,看她和子璧一副摩拳擦掌的势头,我想派点小活给她们消耗她们旺盛的精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抛出诱饵引诱云慕亮行动的计划得到姨妈的首肯,我决定做戏就做全套,等情报分析的工作运转一天再抛出有进展的线索。

        最高委员会里谁是内鬼我已经心里有数,先前嫌疑最大的内务部长已经在我心里是个好人身份,直到牵扯出东正教势力,还有罗季翁所从事的天然气生意,这内鬼无疑就是组织文化教育工作的五号人物塔拉斯,他的妻子就是西伯利亚天然气工团的书记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我让王丁两人监视塔拉斯,让若若和子璧监视没有微笑的内务部部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站长你呢?不会想躲清净吧。”若若何等冰雪聪明,一眨眼就明白我的小算盘,在内部工作会上公然和我呛声,子璧难为情地扯了扯她的袖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我的事,李若尘同志,等到你当我首长我再给你汇报,我和你们一起监视,这下满意了?”我撑着桌子俯下身和李若尘同志大眼瞪小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若若勾起一边嘴角冷笑,薄薄的樱唇轻启用着唇语对我说,“哥,有你给我当狗的时候,等着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也回以唇语,“哥可巴不得给李若尘小姐当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布置完工作,我出了使馆来到一处无人的巷子,确定没有耳目,在和虎萍约定好的涂鸦墙上留下了暗号,小君的那套封闭安全的通信系统没到位,我只能用传统的交递情报的方式联系虎萍。

        赶往和若若小子璧汇合后,我倒头躺在车后排就睡,若若深知监视是在做无用功,打开后排车门站在外头没好气地用靠枕朝我脸上招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担重担,就要有瓷器活,你说你都没完整跟踪的经验,哥拿一个守卫森严的政要给你练手,你不知道感恩?”我颇有些虚情假意,“待会别搞砸了,别人出门都有警卫,露出马脚就回来盘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把靠枕头包在怀里,假装打起呼噜,“还有,人皮面具戴好,换身衣服,你这一套香奈儿小黑裙,加上子璧这套水手服不起眼才撞鬼了,然后把监视记录做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自从习得九龙甲这门神功,我很少睡觉,睡觉对我来说就是打发时间的工具,自从昨晚看到“李靖涛”,我开始发觉入梦或许是一个探索记忆的方式,从梦里发掘一些东西或许能找到九龙甲的残片,就像上次在那座无名岛梦中领悟了九龙剑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的是想要做一场清明梦需要机缘,一觉睡醒后若若又把车子开回了使馆,发动机刚好熄火,她就把照相机扔到了我的肚子上,砸得我叫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个人和目标会面了,看面相不像是高加索人种的面部特征,其他没什么可疑的。”若若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揉了揉眼睛,子璧坐在副驾驶回头朝我抵来字集工整的监视记录,小脸笑盈盈像一个等待老师挂大红花的乖宝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子璧的字写得真好,比你小君姐姐好一千倍。”我摆了摆手,“跟了一天肯定累了,和你若若姐姐去吃饭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走子璧。”若若打开车门牵着子璧的小手离开了车库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打开车窗,点燃一根从若若那没收的香烟,随意翻看了一下相机,里头一个有点面熟的女人坐在内务部长的身边,她穿着卡其色战壕风衣黑丝吊带袜里长腿肌肉健硕,照片里她和内务部长有说有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努力回忆,总觉得在哪见过这个女人,她生得女身男相,想了半天才回忆起,她是那个我和依林辛妮在瑞士合作的摩萨德特工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初我和东西宫两房太太3P,这家伙还厚颜无耻地敲门想要加入,辛妮那撅着屁股蜜屄淌精的模样还被她偷看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太多,我关上车门再次出了一趟使馆,回到那个留下暗号的小巷,确认了猫萍同意见面的回复,便打了个车赶往碰头的老厂区。

        天色渐暗,前苏联时期的坦克组装厂房里,铁锈和油污爬满了地面和墙壁,寒风吹过镂空的窗口呼呼作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出来吧,我知道你在上面。”我大喊,进来之前我就在对面的工业烟囱上观察了一会,确定没有其他动静才淡然赴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李公子不愧是方月梅的儿子,这么藏都躲不过你的耳力。”虎萍从厂房上废弃的龙门吊上走出阴影,OL包臀裙下的美腿前跨一步,径直从二十米的高空跳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轻功不错啊。”我鼓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雕虫小技,李公子谬赞了。”虎萍朝一旁的水泥管拍出一掌掀走上面的灰尘,黑丝美腿迈着猫步坐了上去,包臀裙很短,大屁股坐下撩起大片腿根的黑丝美肉。

        难怪云慕亮会把她留在身边,这双腿里头能勾走不少男人的魂,要不是愚妈妈那颗特效药,我估计现在就勃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云慕亮呢?”我走上前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虎平扑哧一笑,西装衬衣里的大奶子颤颤巍巍,她抬起手背给我展示一颗订婚戒指,“怎么?你要给他戴绿帽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是被你勾引的,戴绿帽也是你给他戴。”我耸耸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你比他要帅,还比他更胆大,换做是云慕亮,他是不会一个人来赴约的。”虎萍点燃一支细细的女士香烟,“而且你来之前还在对面观望了一阵子,你比他有头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践踏自己未婚夫,姐姐你莫不是个S?”我笑着凑上前坐在她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又不会去民政局登记,哪是什么未婚夫,连名份都算不上。”虎萍笑了笑,“这颗戒指我有一次被气到了,扔了,回头买了个差不多的,云慕亮也没发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喔?什么事还能气得扔订婚戒指。”我上下打量虎萍,她的姿色如果放在当时美人遍地的KT绝对算得上第一梯队的,当然依林言言辛妮还有郭干妈是天人之姿她比不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老爸把我送到别人床上去暖床,他屁都不敢放一个,我那个时候还怀着他的孩子,折腾一晚上,孩子也没了。”虎萍说起这么狗血的回忆仿佛在谈一个陌生人,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,这样也不稀奇,人总需要心理防卫才能继续找到生的意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看不出来云慕亮是这种孬种。”我摇头叹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虽然我被其他男人睡了,他嘴上不在意,但是始终没有新人受宠了,但他不知道的是,他那个黄毛弟弟还有他那个地中海老爹把他的女人都睡过。”虎萍憋嘴,“这就叫最是无情帝王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心里暗啐一口痰,什么狗屁帝王家,“他脑袋里又不是少一斤脑水,估计也是知道的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的也对,可能他装作不知道。”虎萍朝我挪了挪屁股,夹着烟的柔荑握成筒状,另一只手在里头抽插,“我带了套子,待会要不要打一炮试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忽然我记起她说过,她知道我在枫林晚做爱比赛留下的记录这档子事,姨妈和我经常到那开房做爱,于是我试探起她,“云慕亮一直想抓我把柄,但目前也只有一份录音,那份录音是谁提供给她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虎萍媚眼轻抬,勾起一边嘴角微笑,“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吸引人?我平常都没这么主动,如果我有你这么一个儿子,加上我会像方将军那样逆生长,我肯定会勾引他,而且,如果我有方将军倾国倾城的姿色,我怕我儿子也会把持不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心里咯噔一声,“有几个人知道录音的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多,就我和他,还有他另外一个女人,当然还有他妈,他拿着那录音给他妈听,就像你李中翰有了玩具,他也要他妈买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虎萍见我瞪眼,赶忙解释,“录音那傻子只存了一份,而且声音不是什么关键证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挑了挑眉毛,母子乱伦媾和这种事情石破天惊,任发生在哪个时代都是世人皆不耻的无耻勾当,但虎萍这个高情商女人却三两句话宽慰得我居然连不公,心不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想起来,你母亲真是精明,男权社会女人必须依附男人,林将军这种位高权重的女人凤毛麟角,要想保住自己的社会地位,又有生理需求,找个绝对听话的男人,肯定难。”虎萍见我眉头舒展,继续说,“儿子就是首选,不仅年轻,年富力强,而且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,母子连心自然是不会有其他想法,关系也和谐了,还容易控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说成妈宝男,我一点都不生气,我很享受当女王小奶狗,“你分析的很在理,但是我要问是谁提供给云慕亮的录音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好意思,说太多了,女人嘛都憧憬浪漫,至于是谁提供的,我只知道一个名字,或许说代号更准确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代号?”我屏住呼吸,一直以来我和姨妈都笃定是云慕亮偷录的,即便听到云慕亮说录音来自一封匿名信,我们娘俩都半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,姨妈在总参一手遮天有太多政敌,如果真被抓住把柄,第二天就会有人借题发挥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虎萍说真就是外人给的录音,这让我心头压上了一块大石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是代号,要不然会有人叫玉妖观音?”虎萍眯起眼睛,想从我脸上得到些信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头一次听。更像是江湖诨号。”我脑袋一片混沌,从头到尾开始回忆整件事,录音是在枫林晚酒店开房时偷录的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母亲的警卫员胡媚男是国安和总参的双料王牌,你可能不知道,云慕亮老早就在针对你,也知道和你出双入对的女人是你母亲,找到你和你母亲的黑料就相当于铲除了他仕途上的拦路虎。”虎萍高跟鞋踩灭香烟,“可惜胡媚男的善后工作处理的滴水不漏,他始终没能得尝所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胡媚男,好想在哪里听过,我心里默默念叨这个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位母上大人的警卫员里黄诗琦负责薇拉姐,柳杨负责岚妈妈的警卫工作,说是警卫实际上以她们的功夫,真要有人策划暗杀,警卫员都只能妨碍她们施展拳脚,警卫员很像是供她们差遣的贴身丫鬟,负责买避孕套和避孕药的跑腿。

        姨妈的警卫员小胡我一直不知道全名,再加上姨妈不喜欢大小姐的做派,也不像大洋马和黑皮骚母那样粗心大意,每次约炮准备工作都充分,从来没有没带衣服,没准备避孕套的时候,所以我对她很陌生,只在姨妈办公室见过几次,但没想到的是姨妈居然把自己和儿子乱伦的“脏迹”交给一个外人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能也不知道,你们每次开房,胡媚男都会提前一个小时进去搜寻偷拍设备。”虎萍读到我的诧异,笑盈盈继续说,“云慕亮曾经让我负责窃听偷拍你们,也算是和胡媚男隔空交手了十几次了,针都插不进去,即便是……你和林将军有一次在电影院,她都没让我得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脑袋里一片浆糊,回想起每一次在外和妈妈约炮开房的经历,大多数都是我提前开房……我的天,姨妈居然无数次地早就知道我来者不善,她提前就让警卫员去布置爱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说,这下你相信了?不信可以问胡媚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玉妖观音到底是什么来头?”我深吸一口气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知道云慕亮的老爹听到这个名字就全身颤抖,像害怕,又像是舔狗听到女神的名字一样激动。”虎萍咂嘴,“不清楚,如果你感兴趣,我可以查。”